无罪辩护

山村霞光

老罗和张静失踪了，我收到了匿名快递送来的两双鞋。

林菲在律师事务所一直打不通老罗和张静的电话，我准备好钱，并打算报警。

我飞到昆明，老罗和张静计划滑雪的地方。刚落地，接到张静电话，说老罗杀了人，并且失踪了。

赶到德钦，见到张静，开始了解事情经过。

两天前，老罗和静丫头来到德钦准备滑雪，出来时候穿的是皮鞋，眼下要登山，把皮鞋寄回了律师所，并且故意吓我。

两人在德钦遇到了老罗中学时候的恋人廖娟，精神萎靡，推脱下，还是准备她家留宿一晚，廖娟家里男人邋里邋遢，脾气不好，对她又打又吼。

廖娟神神秘秘告诉老罗，家里除了她给的东西，不能吃其他的食物，并且晚上不能睡太死。

晚上廖娟端来一碗黄色的汤让老罗喝下。

第二天，静丫头醒来，发现廖娟家里死了四口人，老罗失踪。廖娟一口咬定老罗是凶手，说老罗半夜想和她那个被拒绝后，失手杀了孩子，然后被家里人看见，杀了廖娟老公和婆父。

廖娟搬到了邻居家住，我找廖娟谈话，邻居一口咬定老罗是凶手的说辞，并且极力袒护廖娟一家，称他们一家家庭和睦，廖娟当初来的时候就已经有身孕，他家不嫌弃。

廖娟家庭背景调查，家里从商，家境殷实，十年前失踪，十年后在德钦偏远山村一个很穷家庭出现。她自己称厌倦了城里的生活。

尸检报告出来，手段残忍，存在很大泄恨的成分。孩子是后脑勺猛烈撞击而死，伤口处被害人都涂了大酱，本地人的迷信做法。

刑警队队长张警官与静丫头根据尸检报告讨论，得出凶手先杀人，然后在制造伤口，并且涂大酱，为了泄愤。矛头全部指向了廖娟。

静丫头收到老罗的短信“12点，走”，发送时间是两天前。

两天前晚上，老罗知道廖娟有话对他说，来到她房门外，发现廖娟在慌张收拾行李。廖娟说她是被人贩子卖到这儿，希望罗杰带她离开。

老罗准备叫醒静丫头，廖娟害怕不让老罗离开，让他发短信给静丫头。静丫头在香草作用下，睡的很香。

香草是迷药，老罗喝下的廖娟给的汤是解药。廖娟求助老罗时候，准备让静丫头代替自己留下。

静丫头幻听，听到老罗在求救，带着我来到断崖边，静丫头看到断崖，知道老罗凶多吉少，准备跳崖殉情，被我拉住。

黑暗中，廖娟出现，冷笑着准备杀害正在拉着静丫头的我，张警官赶来，将廖娟拿下，并救下我和静丫头。

廖娟反口一咬，说罗杰杀了她全家，我和张静作为他的同事、辩护律师，认为我们是帮凶，才对我们起了杀心。

断崖下老罗发出求救声，老罗得救。老罗讲诉事情经过。

两天前，老罗拉着廖娟走出房间，没看到静丫头按照短信约定时间出现一起走，老罗发现廖娟老公准备对静丫头行苟且之事，廖娟老公气愤回自己房间，与廖娟发生激烈争执。

廖娟老公怪廖娟没有迷晕老罗，对她又打又骂，孩子无意间头被撞到桌角，然后倒下去。

家里老人醒来，漠然的看着这一切，老罗看不下去，出手帮廖娟，制服了廖娟的老公和婆父。廖娟则帮孩子脑袋上大酱。

廖娟缓缓起身，拿起镰刀，杀害了一家人，相对老罗下手时，铁了心要杀害眼前见到的所有人，老罗被镰刀划伤，带伤跑进大山。

老罗录下了视频，证据确凿，廖娟交代事情经过。

廖娟被带走，曾经帮她极力辩解的村民对她指指点点，实际上，她们才是最大的凶手。

知道廖娟是被拐卖，家不和睦，还怪罪廖娟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白得了一个孩子不要，还要杀了全家。

静丫头叹了口气，说到：“这地方需要一缕光，一缕能够唤醒他们的正义之光、教育之光、平等之光，绝不是现在这样的血腥之光”。

临终关怀

2007年9月一栋破旧的住宅楼里传来令人难堪的呵骂声，一个沧桑的老人骂儿子秦钟。

秦钟见义勇为救了女儿老师刘洁，然后一起被警方带去问话。

警察局回来，钟点工肖丽已经做好了饭，家里猫突然不对劲，一头栽倒在地，身体抽搐几下就失去了生命特征，然后发现家里老人也已经死了。

医生检查老人是中毒而亡，拨打了110，报了警。

钟点工肖丽落井下石，要秦钟马上结清工资，准备离开。警察发现肖丽有作案嫌疑，她17年前因为涉嫌杀害雇主骗取工钱被判无期徒刑，因为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出狱。

肖丽否认杀人，警察发现家里一只注射器，上面指纹与肖丽不符。

夜市刘洁帮秦钟摆摊，之前被秦钟见义勇为大的小混混闹事，后来警察赶来，认为秦钟是杀害老人的犯罪嫌疑人，带回了警察局。

刘洁和秦钟女儿秦双找到我，让我做秦钟的辩护律师。老罗替我答应了。

对于自己的罪行，秦钟供认不讳。交代杀人动机，因为老人瘫痪，给家里带来了很大的负担，秦钟扛不住生活压力。

秦钟不是秦明的儿子，是中学时候领养的。秦明用自己收入把秦钟养大成人，还帮她去了媳妇，后来秦明中风瘫痪在床后，事情发生了转变，老婆离开了，生意也一落千丈。

关于敌敌畏的来源和残留部分的处理，秦钟一直没有交代，让案件的辩护不是非常顺利。

我去秦钟家里了解情况，刘洁和秦双在家，发现家里之前养猫，并且猫年纪大了，秦钟一年前买了注射器给猫喂食。并且注意到老人秦明被害那天，猫发生了呕吐症状。

我与秦钟见面，对案件疑惑地方提问秦钟，他回答的漏洞百出，让我确信他在包庇什么。

我与肖丽见面，警察发现了她买敌敌畏的视频，但是她否认杀害了秦明，并且提出了“临终关怀”一词。

我突然发现了真相，秦钟包庇的人是女儿秦双。秦明瘫痪很痛苦，骗秦双说肖丽包里有一包药，吃了这个身体会舒服，让秦双帮他注射，导致了老人的死亡。

秦钟发现了事实，在明知凶手是女儿的情况下，篡改证据，但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，最终对其以批评教育为主。

最后，秦钟与刘洁结了婚。

窗边咸肉

2007年冬天，孟灵，21岁，很漂亮大学生失踪。

发生了碎尸案，并且将尸体装进陶罐，进行腌制。起因是一桩民事纠纷。赵建国家里发出腐臭气味，邻居报警，发现陶罐里面尸体，抓捕了赵建国。

赵建国认罪，我和老罗被法院指派成为他的代理律师。赵建国在被害人身份一事以及如何处理被害人衣物和头颅一事上，始终保持缄默。

赵建国爱人早在40年前因为难产离世，他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。儿子、儿媳常年在外打工，有了孙子后，他又开始带孙子。两年前，孙子赵刚考上了大学。

赵建国最大爱好就是坐在院门口，端着一壶劣质的高碎茶，抽烟，看女性，一年前在赵刚的帮助下学会了用手机上网。半年前进城，回来后吹嘘和大学生睡过。

法庭开庭，赵建国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，但是对于受害者身份、年龄都含糊其辞，鉴于案子出现了此前未能查明的部分事实，最终延期审理本案。

赵建国体检报告出来，嗅觉有问题，警方让赵建国去找出受害人的头颅，赵建国进山，然后跳悬自杀，嫌疑人意外身亡。他想用死亡包包庇真正的嫌疑人。

老罗无意间发现街上发的寻人启事，孟灵，21岁，C市人，中医药大学大二学生，是赵建国孙子赵刚的同学。

我和老罗赶往赵刚的大学，找到他的辅导员曹老师，发现赵刚之前借了一个人体标本头骨，换回来后发现不是借的原本那个。

赵建国家里发现的尸体，就是孟灵，赵刚被提到了审讯室。

赵刚和孟灵是男女朋友，孟灵去过赵建国家里，后来多次询话重，赵刚漏洞百出，第四天，赵刚承认了罪行，并交代犯罪动机和犯罪过程。

赵刚杀害了孟灵，并且利用赵建国嗅觉不灵敏，嫁祸赵建国，猜想赵建国明白事情后，会替赵刚顶罪。

孟灵和赵建国有不正当关系，多次和孟灵上床，赵建国和赵刚也不是爷孙关系，是父子关系，最终赵刚认罪，死刑立即执行。

赵刚根本不知道，所谓孟灵是他的女朋友，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，孟灵是为了2000元钱，暂时冒充而已。

盲井杀机

2008年5月12日中国北部S省发生矿难。那天29人组成的班组准备进矿井，林泽最后准备进入，发生爆炸，边上肖振宇被炸飞了起来，林泽目瞪口呆，然后奋力奔跑。

矿难发生后，相关部门高度重视，各方救援力量迅速组织到位，追责程序同时启动，矿主于长青迅速被警方控制。被捕时，他就在矿上，满身酒气的组织救援。后来直接承担全部责任。

我与老罗、静丫头前往S省H市，准备作为于长青的代理律师。年轻检察官接待了我们，并提供了案件有效信息。

检察院对于长青提起公诉，林泽表示矿上从未组织国安全生产培训，也没有人给他们讲解过一旦发生矿难，应该按照何种预案规避、逃走，全部信息对于长青不利。

于长青是我的三姨夫，他的为人我非常清楚，是一个负责人，宁愿多花钱也不愿意工人出事的老板。

张扬提供的卷宗里面，所有的证据和线索都指明于长青有罪。我们去见了矿难重唯一的幸存者林泽，林泽表现的惊魂未定，他指出矿上意工20个人都是新到矿上不久就直接被安排下井，没有培训。对我们提于长青辩护非常反感。

经工地一位老矿工反馈，于长青隔三岔五举行演习，每个班组下井之前，老于都强调一遍注意安全，他说招林泽时候，他们都是其他矿场做过的老手。老矿工带我们看矿区，会议室贴的章程被撕了。场里设备是去年6月的新设备，并且有采购记录，检察院卷宗记录的是生成日期1990。

法院开庭，老罗为于长青辩护，年轻检察官找到了矿上行政后勤负责人，与我们从矿上老人收集的信息截然相反，并且设备检察院收集的照片都是旧设备，于长青最新采购时2007年6月。案件存在诸多疑点，暂时休庭，后续申请延期审理。

静丫头解剖肖振宇尸体，发现不是死于爆炸，是死于后脑钝器击打，颅骨粉碎性骨折，致命伤是这个。肖振宇胃里发现储存卡。

肖振宇，真名肖扬，是一名暗访记者，这次暗访的是一件伪造矿难诈骗钱财的事，林泽可能涉嫌组织伪造矿难敲诈矿主。他已经跟踪他很久，苦于没有证据，他决定自己深入调查。林泽来往密切的行政后勤负责人，嗜赌如命，据说欠了外边几十万元。

真相水落石出，林泽就是和矿上的这个后勤负责人联手导演了这场矿难。他们清楚地指导于长青检查设备地规律，在于长青最后一次检查后，两个人将这批设备偷出去卖掉，换了一批旧设备进来。收购设备的人认识后勤负责人，林泽则谎称自己就是矿主于长青。

象牙之门

2009年8月，李晓明高中毕业，已优异成绩考上一所大学，可就在开学前夕，却差一点因为一个案子断送了大好前程。

李晓明和王帆成绩差不多，王帆较好一点，家境相差较大，李晓明家境殷实，王帆家境贫寒，为了学费工地打工，后来李晓明通知书到了，王帆却迟迟未收到通知书。

李晓明最后一次在工地上见到王帆，说了新闻上有一批考生的志愿出现了异常。王帆已不抱期望，并觉得李晓明是对他的同情和怜悯，两人最终不欢而散。

李晓明被警察带走，警方指控他涉嫌侵入教育局的计算机系统，篡改了他的高考志愿。

大批考生志愿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行修改，大部分是微调，就只有王帆的被修改严重，原本稳上一所不错的二本院校，志愿填报却被大幅修改，一本院校类志愿填报的都是以他的成绩不可能被录取的，二本院校的志愿填报也是一团乱麻。

警方找到王帆，王帆对修改志愿一事否认，称志愿都是他仔细考虑才填报的，自己没有电脑，用的是李晓明的电脑。

李晓明被警察询问，对修改王帆等人志愿一事不承认。我和老罗承接了这个案子。李晓明父亲找到我们，让我们做辩护，并且出手大方。

我和老罗找到王帆，和他说明了来意，我也说出了十几年前，当时住的就是王帆一家现在的住所。我和他讲诉了我奋斗的经历。

与王帆的沟通继续进行，回到案件，发现王帆因为家庭经济原因，和李晓明之前商量让他帮自己修改志愿，只是想法，后来没有真的执行。因为李晓明的父亲愿意资助王帆读书。

王帆与李晓明见面，两人变现出超乎朋友的男人之间的感情，王帆举报工友之前想绑架李晓明，王帆和李晓明之前闹掰也是故意气走李晓明，为了让他别继续来工地，让工友有机会绑架他。

静丫头从获利的角度出发，寻找此案件的最大获利者，发现了李杰。因为王帆、李晓明、李杰同报一所大学，三人认识，正常情况下，李杰不会被大学录取，王帆或者李晓明如果其中一人未被录取，他就能顺位录取。

李晓明父亲要处理生意，李晓明被警方带走，王帆在他家里照顾身体突然垮了的李晓明母亲。我们去了李晓明家里，带走了电脑给专家检查。并且发现李杰昨日也来到家里问了一些事情。

计算机专家查明，李晓明的电脑被黑客入侵，然后远程操控他的电脑，入侵了教育系统，篡改了王帆等人的志愿。锁定了IP是一家网吧，查找网吧监控发现就是李杰。

李杰被捕，交代了作案动机，他只想针对王帆一个人，因为他没钱，家庭出身不好，李杰看不起他。

后来，王帆和李晓明还是考入了同一所大学，同一个专业，如今你，王帆已经成了李晓明的顶头上司，可李杰却只能背着污名混迹于世，自暴自弃后，惨死于一场街头斗殴。

复仇使徒

2008年9月14日，老罗去“魏三超市”买烟，发现超市里鲜血满地，躺着三名被害人，一男魏明亮一女彭娟和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魏佳艺。我和老罗被带到公安局询问。

钟泽成来到公安局自首，说魏三超市的命案是他做的。杀人动机是魏明亮曾向他借贷5000元，钟泽成多次讨债未果，9月13日晚愤而杀人。但是警方经过现场认定，钟泽成不是本案凶手，但是钟泽成却一口咬定人就是自己杀的。

警方分析，钟泽成在替人顶罪，这时钟凯颖，钟泽成的儿子进入警方视线。钟凯颖进入高中时成绩优异，后来沉迷网络游戏，成绩一落千丈。钟凯颖游戏投入花费大。钟凯颖堂哥钟涛指出，13晚上钟凯颖衣服上全是血。

警方认定钟泽成实在替钟凯颖顶罪，警方随即在网吧抓捕了钟凯颖，钟凯颖在网吧十分淡定，毫无惧色，并直接承认是自己干的。钟凯颖因为游戏投入巨大，所以起了杀人抢钱的想法。

钟凯颖年满16周岁，未达到《宪法》规定的18周岁成年年龄，所以他有恃无恐。第二天安排钟凯颖与钟泽成见面，钟泽成恨铁不成钢。

案子移交检察院，我和老罗成了钟凯颖的辩护律师。静儿不舒服，我和老罗一起陪她去医院，见到了钟涛和他老婆郑琳，郑琳做流产手术。郑琳支开其他人对静儿说“我的孩子是无辜的”。

静儿向医生打听郑琳流产事情，发现非正常流产。回刑警队查看监控，发现钟凯颖案发当天下午超市买了两套厨具，众人之前就推断案件是两个人做的。警方多方查看监控，发现钟凯颖一开乐天玛超时后，在巷子见了一个男人。

钟凯颖坚持只有他一个人作案，警察指明《刑法》规定年满16周岁，可以成为任何犯罪的主体，钟凯颖情急之下说出“涛哥不可能骗我的”。警察抓捕钟涛。

静儿调查发现，郑琳流产是因为吃了钟涛的保胎药，因为孩子是钟凯颖的。钟涛和郑琳结婚三年无子嗣，郑琳打算和钟凯颖生一个孩子，钟涛咽不下这口气，开始报复计划，让钟凯颖沉迷上网，在郑琳怀孕后，钟涛停止了钟凯颖游戏的支持，然后计划一个更狠毒的计划。

钟涛计划让钟凯颖抢劫，钟涛9月13日夜10点整，钟涛残忍杀害了三人，事后让钟凯颖顶罪。最后，钟涛被判处死刑。钟凯颖有期徒刑三年，缓刑三年。钟凯颖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法律学者。

凋零之花

2008年8月底的一天，冯盼盼准备开启大学生活。今天她要去银行，把学费汇入指定的账号。坐上小客车，但是冯盼盼却再也没有回来。

晚上冯盼盼始终没有再出现，相依为命的父亲和弟弟等了整整一个晚上，第二天中午发现冯盼盼死在了水库。

法医初步尸检认定是溺水而亡。冯盼盼弟弟指出姐姐水性很好。冯父一口咬定有凶手。经法医鉴定，冯盼盼死因确实是溺水而亡，但死前与人发生性关系。指甲有断裂，怀疑曾与人搏斗，并抓伤此人。

三天后，刑事技术实验室传来消息，冯盼盼阴道内的残留物与指甲内部分皮肤残屑不属于同一个人。警察开始走访。

吴勇，男，18岁，应届高中毕业生，冯盼盼同村、同班同学，高考成绩相仿，考上了同一所大学。有村民看到案发当天傍晚吴勇从案发现场走出来。警察带走吴勇，鉴定冯盼盼阴道内的残留精液是吴勇的。

吴勇家境贫寒，被审问时畏畏缩缩。是一个有点自卑的男孩儿。吴勇交代和冯盼盼是地下情侣。案发当天下午，冯盼盼约吴勇到水库边的小树林，冯盼盼主动与吴勇发生关系。事后让吴勇离开。

冯父因为老罗是吴勇的辩护律师，刑警队门口挑衅老罗。吴父交代吴勇学费的由来，是偷的。静儿经过证据判断冯盼盼是自杀。冯父想要冯盼盼尸体要回去，准备给她举行冥婚。

在银行监控设备里，发现冯盼盼身影，发现转账不是学校专用账户，是一个私人账户。警方随即展开调查，发现是诈骗账户。然后调查发现，冯盼盼转账的账户是吴父。

水库又发现一具尸体。经法医判断，是冯盼盼抓伤的那个人。静儿推断，冯盼盼准备自杀，这个人跳水救人，但是冯盼盼一心求死，导致两个都溺水而亡。

吴父被逮捕，警方调查牵扯出吴家和冯家两家的恩怨，冯家的发迹是因为巧取豪夺，夺走了原本属于吴家的财产。这也是吴父诈骗冯盼盼的初衷。

我发现冯盼盼弟弟在案发当天下午，用手机记录下来了冯盼盼和吴勇两人性交的全过程。冯父狠狠的咒骂冯盼盼弟弟，冯弟无意间说出冯父猥亵冯盼盼的事情，并且给出一段冯父猥亵冯盼盼的视频。

吴勇的案子结了，五天后，吴勇被无罪释放，但是吴勇看都不去看冯盼盼，没有担当的样子，想必这比冯盼盼自杀还要可悲。

慈善之殇

林泽，天使投资人、“慈善家”，几乎每个月，都会组织一次野外放生活动，通过网络媒体现场直播，呼吁更多人参与其中。

2008年7月初，警方接到林泽妻子甘霞的母亲报案，说一周没有女儿的消息，电话无法打通，女婿林泽同时也失去联系。

几乎同一时间，云山市下属某山村，村民刘某发现甘霞尸体。当地法医对甘霞尸体进行尸检，判断是中毒身亡。静儿判断这是谋杀所致，嫌疑人是当地一个网络女主播。

林泽和甘霞婚后生活不是很和谐，已分居一段时间，甘霞怀疑林泽外面有了女人。警察调查发现，林泽在这边有一个项目，负责人是林青，是一个网络主播，直播和眼镜蛇一起生活。

林青被警方带走询问，警方断定林青在撒谎，据之前载甘霞的出租车司机核实，他确定甘霞就是在林青家门前下的车。林青养的五条眼镜王蛇也不见了。

林青交代，当天没有见甘霞，只是见了林泽一个人。两人见面是为了谈一个旅游项目。林青放了五条眼镜王蛇。

林泽认识林青的时候，并不知道林青靠直播和眼镜蛇王一起生活走红网络，只是无意间看到了林青偷过来的一份旅游开发计划书，林泽过来和林青见面，发现林青的直播，触动了林泽的逆鳞，让林青把眼镜王蛇放生再谈合作。林青同意，让林泽带走了眼镜王蛇和一管血清。

警方指出，林泽已经决定取消对林青项目的投资，并且全市摄像头没有发现林泽身影。据甘母回以，甘霞对林泽起疑后，怀疑林泽的出轨对象就是这个林青。

我和老罗在电视上看见林泽，一天后，在距离云山1200多公里的永昌见到了林泽。静儿与林泽交谈，林泽否认见过林青，并把案件所有的矛头指向了林青。林泽决定和我们一起返回云山。

林青可能会被判死刑，林青坚持自己是冤枉的。警察调查到，林泽秘密来过云山。林泽承认了见过林青，带走了眼镜王蛇。林泽被逮捕。

林泽来到云上的主要目的不是投资此处的旅游项目，而是希望劝说林青放弃饲养眼镜王蛇，尽快已经决定取消投资计划，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对林青明说。林青来云山引起了甘霞的怀疑，她也来到了云山。

林青与林泽交谈，林青言语会意错误，以为项目的附加条款是自己，所以准备献身，林泽大惊失色。甘霞看到后，自觉错怪了丈夫。林泽上山准备放生眼镜王蛇，甘霞默默跟了上来。

眼镜蛇咬了甘霞一口，林青准备救甘霞的时候，自己也被咬了。最后，林泽把血清注射给了自己。后来林泽离开了云上，并安排他人做伪证。

法院判定，林泽的行为并不构成犯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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